(文/子涵)本想著大陸的年輕人應該不怎麼看我們的節目,但沒想到這位30出頭矽谷碼工的話,讓我驚掉了下巴……
Robert是一位矽谷碼工,30歲出頭。第一眼見到他時是在東灣的一家上海餐館門口,他身穿一件棕色夾克,大口罩上方是一副細黑邊眼鏡。他是捐車人Ray的朋友。
Ray剛出了個車禍,人沒事,但是車子前面的保險杠等部分都撞壞了,他不想修了,想把車捐給希望之聲。電話中他跟我分享了對希望之聲的喜愛和支持,我們聊的很開心。後來收到他的短信,說他和幾個年輕人一起吃飯,想請我也過去,我欣然答應了。Robert就是當天一起吃飯的一位朋友。
席間,Robert坐在我旁邊。他跟說我,我們的節目能夠促成一代年輕人的轉變。他的話一下子抓住了我,我問他爲什麽這麽說呢?
“因爲我(在大陸時)周圍的同學、朋友,他們對社會不滿,但是他們沒有系統的了解共産黨是怎麽樣運行的。可能很多人覺得說,就我運氣不好吧,遇到一兩個惡心的官員,上面皇上是好的。但是當你系統的了解以後,噢,是這樣…… 然後我們很多年輕人慢慢的就開始醒悟過來:原來是這樣一個體制,不是說個別現象,是全部都這樣。
我們特別感謝你們海外的媒體幫我們啓蒙,我們年輕人遭受了共産黨的信息封鎖,我們不知道六四,不知道懷仁堂事變,不知道毛岸英被炸死,不知道是中共挑起了朝鮮戰爭…… 所以我們這一代人是在欺騙下長大的,我們就會被洗腦。所以你們對我們的價值非常大,你們做的可能促成一代人的覺醒!”
他的話打動了我,我問他有看到越來越多的人像他這樣嗎?“對,因爲我周圍的朋友,他雖然不會明說,但在私下聚會的時候,都會冒出一兩句你們的節目。我們很多朋友吃飯的時候都是拿來調侃的嘛。甚至有時你剛一講,人家會覺得你好傻,誰不知道呀,你說那些你起個頭,我下面就背出來了。”
他說幾年前他上研究生時,一屋子的人會一起看我們的節目。後來工作以後,特别是到了廣州、深圳那邊,住集體宿舍時,也是“一整個屋、一整個屋的,大家都在看!大家都覺得是常識一樣,你們可能不知道啊。”
我有點震驚,我真的不知道,我想可能我的很多同事也不知道。以前總想著我們的節目怎麽才能吸引年輕人,真沒想到大陸的年輕人現在已經是這樣在看我們的節目了……
“因爲很簡單,我們都是人,都不想被人家騙。那你們的存在,就是我們唯一的信息源。年輕人誰不想知道怎麽回事啊。”
然後他看著我,很認真的說:“你們最大的價值是,你們是真的。謊言需要重複一千次,但是真相一次就夠!”
他告訴我,我們要抓到年輕人的痛點。一個痛點是階級分層。“就是你永遠追不上紅三代、紅二代、趙家人。就這條溝現在已經非常明顯。不象以前,你通過努力,你可以翻盤。現在直接就是‘你爸是誰?’ ”
還有一個痛點他說就是房價。“一套房就是祖孫三代賣器官,已經到一千萬、兩千萬了,最便宜的也四、五百萬。就像我們這種人呢,從農村考過來,你說在古代,我考一進士,我考一狀元,我在北京活不下去,可能嗎?我不能說是達官顯貴,至少活得還比較體面吧。現在呢?現在北京那些土著,就是因爲他爸是誰,他坐著吃就比你幹一輩子都強。”
Robert是大陸頂級院校研究生畢業,到了單位後被問的第一句話就是“你爸是誰?”然後被分在一個200號人的制圖室,他們就一個小領導,因爲他爸是誰誰誰。他買不起房,一直北漂,被派到南方工作時給了個集體宿舍住。他說他北大的一位師姐,現在是一家五口人一起住在一個筒子樓裡……
“你在南方時住的那個宿舍,一屋幾個人?”我問。
“8個人。”
“8個人一起看我們的節目嗎?”我想再確認一下。
“對,8個人一起看。”
“8個人住一起,有點苦嗎?”我接著問。
“非常苦。因爲你進入以後,現在的利益分配完全是按權力和血緣走的。我們到現在已經是這樣了。我們下一代呢?下下一代呢?”
Robert和我聊了很多…… 我沒有想到,大陸的年輕人現在是這麽苦,生活得是這麽沒有希望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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